果不其然,新闻的评论区炸了,继“心机女”这样的帽子后,苏简安又被扣上了“狐狸精”的帽子,得到陆薄言后又一边勾引江少恺,不要脸! 点了一根,只抽了一口,韩若曦就蹙起眉有哪里不对。但到底是哪里,又说不出来。
于是,她所有好奇都变成了疑惑:“你明明没有在法国呆过啊,怎么会这么了解?” 方启泽摘了眼镜:“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,我要的可不是谢谢。”
陆薄言一辈子没有听见唐玉兰求过人,但那段日子里,唐玉兰每次看见康瑞城都会苦苦哀求,只求康瑞城放过他。 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酒庄,又和巴黎的几家公司有合作,每年不但要飞一趟波尔多,也经常需要到巴黎来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此刻的心情,只有这六个标点符号能准确形容。 刚刚到他手底下做事的时候,他原先那帮手下瞧不起她一个女流之辈,使劲刁难她,他从来都是冷眼旁观,哪怕错不在她身上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他出什么事了? 陆薄言时间紧急,苏简安只好听他的话,点点头:“我去帮你拿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只是在安慰她。 见到苏简安,他意外了一下才走过来:“不是让你回家吗?怎么跑来了?”
苏简安把文件袋递给江少恺:“找一个信得过的人,查一查薄言创业初期的资金来源。以及……穆司爵和陆氏有没有什么关系。” 萧芸芸的陪夜“装备”很快从相熟的同事那里借来了,一张躺椅,一张毯子。
江少恺点点头,说:“不想留下证据,我没让人整理成书面资料。简单点说吧,陆薄言的创业初期的资金来源,表面上是他投资股票、做期货赚的钱。但实际上,确实有一笔很大的资金来源不明,查下去的话……” 第二天下午,陆薄言出院,医院门口围着一大帮记者。
许佑宁浑身颤了颤,“为什么?” 苏简安没有回答任何问题,倒是从这些问题中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
没想到出了电梯,路过财务部茶水间时,听见里面传来小心翼翼的议论声: 这几天,她孕吐好像越来越频繁了,产检的时候得问一下医生这是不是正常现象。
陆薄言走过来,“你要下去?” “……”
然而事实是,一起一点都不省时间…… 陆薄言笑了笑,悠悠闲闲的走向浴室。
他坐下来工作,翻阅文件的空当偶尔会和苏简安说两句话,她趴在桌上,起初还能“嗯嗯啊啊”的应着,但没过多久就没声了。 不能再给自己时间了,否则她一定会逃跑。
苏简安皱起秀气的眉头,搁下了手机。 此刻,她一个人抱着一个略显幼稚的布娃|娃,寂静黑暗无声的将她淹没,没有陆薄言坚实温暖的胸膛,也闻不到他令人安心的气息……
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苏简安的母亲替唐玉兰想了一个方法,把他们的鞋子放到海边,制造了唐玉兰丧偶后悲痛欲绝,绝望的带着唯一的儿子自杀身亡的假象。 但是,还没嚣张多久苏简安就蔫了下午她接二连三的吐了好几次,连晚饭都没有胃口吃,虚弱的躺在床上,看起来备受折磨。
刚才记者说周律师去公司见陆薄言……陆薄言明明受了伤,为什么还不回家休息? 红色的液体扑面而来,苏简安脸上一凉,红酒的香气钻入鼻息。
“你撒谎。”苏亦承冷冷的说。 苏简安毫不犹豫的说:“当然不合适!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不行。” 苏简安一回到车上,陆薄言就看出她的脸色不对,合上文件问:“苏洪远跟你说了什么?”
陆薄言只是告诉她,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找她麻烦了。她没想到,陆薄言的解决方法会这么……简单直接。 苏简安关掉天然气,抿了抿唇角:“这次我欠他一个很大的人情。”